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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味?

何意味?何意味?何意味?何意味?何意味?何意味?何意味?何意味?何意味?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大白宇航员

爷爷的柜子里有一套老旧的连体衣,王大狗捉迷藏时躲进柜子发现了它。白色的衣服裤子连着兜帽、面罩、鞋套,好像一个套子把人套了起来。

又一年春天到了,清晨浅黄色的阳光洒在院子里。这是怀念青春的季节。爷爷穿上这套衣服,走到门外去。他喜笑颜开,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王大狗问:“爷爷,这是什么衣服?”

爷爷沉浸在回忆里,完全忘记了王大狗的存在。他吓得脸色苍白,目瞪口呆。

“这个不兴说……我不好说,我擦。”

见到爷爷的表现,王大狗更加好奇了。他拍了衣服的照片,拿去问当下最先进的AI模型DeepSeek R7.9.7。AI输出了两行字,又删掉。王大狗还没看清,AI已经给出了新的回答:“从图片来看,这是一套宇航服……”

难道我的爷爷是宇航员?王大狗决定相信人工智能。他兴奋得整晚难以入睡。天快亮时,他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他要把衣服穿到学校去,让同学开开眼。

走上了上学的水泥路,王大狗回头看了一眼,确认爷爷已经回屋。他拐进一个公共厕所,从书包里掏出那套宇航服。有点大,但勉强还能穿上。走出隔间,他撞上了扫厕所的老头。老头看看他,腿一软,倒在了地上。王大狗撸起宇航服的袖子,看看表。来不及扶他起来了;尽管迈步有些不便,他还是尽可能大 步地向学校走去。

王大狗走过镇医院。年轻的医生护士们看了他一眼,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有一位老医生驻足观望,面露微笑。

王大狗走过超市。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从超市出来,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折返了回去。

王大狗走过棋牌室,一群老头在里面聊天。一个老头跑了出来,朝里面喊道:“大的回来了!”

剩下的老头们也都跑了出来。他们拍着手喊道:“大的回来了!大的回来了!”

王大狗不知道他们说的“大的”是什么意思。马上要到学校了,他的心里只有兴奋。一进班级,同学们就像潮水一样围了过来。“你怎么穿了件这么傻的衣服?”有人问。

“笨蛋,这是宇航服,我爸爸是宇航员!”

同学们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王大狗心满意足地享受着众人的关注;有一些质疑的声音,但面对DeepSeek的对话截图,大家也只能将信将疑。

“安静!吵什么?”巡视的教导主任走进教室,环顾一圈,教鞭指向了王大狗。“你……”他吸了口气,拿教鞭的手垂了下来,“来我办公室一趟。”

第二天早晨,两个穿便服的陌生中年男人出现在家门口。爷爷低声下气地和他们解释着什么,在一张纸上签了字,按了指纹。那件宇航服被他们装进了黑色塑料袋,拿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点上了火。两个男人站在紧闭的院门口,木然地看着。

爷爷站着卧室里,定定地看着窗外。

“爷爷,对不起。”王大狗说。

爷爷转过身。他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眼里满是血丝。

“哎,也怪我。大狗,这不是什么宇航服,你没有_色基因,档案上又记上了这个,就别做宇航员的梦了。这是一件不能被提起的衣服,它是我们这代人的回忆和幽默,但有人想要让这些消失。这样吧,既然你这么感兴趣,教你一首那时候的歌好了。记住,不要在有人的地方唱!来,跟我念:

“叮咚鸡——”

“大狗叫——”

“带兴奋劲——”

“叮咚鸡叮咚鸡,大狗大狗叫叫叫,带兴奋兴奋劲,一段一段带一段……”

窗外,碎塑料片和烟雾摇摆着上升,带着爷爷的回忆、王大狗的航天梦想,飘飘荡荡飞向遥远的太空去了。

【五分之四原创】《等待大的》

https://zhuanlan.zhihu.com/p/682252644

等待大的

阴暗的下水道,光线是昏暗的,几滴滴答声是这里少有的音源。

一声巨响,长方形井盖漏来了巨大的光芒。

心是被震撼了的,听到者是震惊的。

两只蠕动的家伙惊了起来,在下水道好像被不知道多少人吐过痰给润滑过的地面上逃窜,逃窜。

两只蠕动的老鼠,在做着不规则的运动,到处活动;终于在下水道少有的光芒处相会。这束光芒哪来的?不知道;光芒是什么的光芒?不知道;光芒能告诉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知道。

一只是黑灰色的老鼠,身上却有些干净,穿着破衣。

一只是灰白色的老鼠,身上则是肮脏的,戴着眼镜。

两只老鼠看到了对方,受到了惊吓,深黑的小眼瞪大了看,似乎要发出尖叫,但是沉默不语,头上在冒汗。

两只老鼠和对方对视良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再惊恐,表情开始调整,看起来竟然有些可爱,或者至少是老鼠“应该的样子”。然而还是沉默

一只不再沉默,张开了口。嘴里有股味,好像豫东老家的炸货和韭菜盒子塞到一块还喝了一碗放胡椒放多了的胡辣汤的味道。

黑鼠:啥事?

白鼠:啊?

白鼠漏出了些惊讶的表情,好像是偷窥女生穿衣服被发现了被人拿铜头皮带抽之前的惊讶。

黑鼠:没事?

白鼠把自己的黑胡椒眼珠瞪大,随后又缩了下去,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嘴巴张开又不敢张开,好像是在寺庙学习了许多年第一次进入俗世一样,他在发抖。

黑鼠:考嫩娘,说不说?我正在问你呢。

白鼠: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白鼠惊讶的发现自己说出来话了。

黑鼠:这不是会说话吗,会说就多说点。

白鼠:有点紧张,果咩纳塞!

黑鼠:我靠,还是太君?

白鼠:骂谁太君?

白鼠发现对方居然能说一些自己感到安全的话,他不再畏惧,而黑鼠也意识对面的这只老鼠是个有意思的家伙。

黑鼠: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善茬,我就给你这么说吧,我现在很急,但我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所以我现在很急。

白鼠不语

黑鼠:咋给你说呢,就是我现在很难受,但是我居然找不到自己难受在哪里,因为我在难受,我难受的找不到难受的原因,这让我很难受。

白鼠:听不懂捏。

黑鼠:算了,蠢货一个。

白鼠:你?

黑鼠:怎么,你不服气?

黑鼠捏紧了拳头,好像郑州大学体育学院里的流氓学生一样。

白鼠有些畏惧了,扶了一下眼镜。

白鼠:请你不要这样sama。

黑鼠:还是个二次元?有点反胃。

白鼠:你骂谁二次元?

白鼠脸气的通红,发出了蒸汽机车般的愤怒声音。

黑鼠:好好好,你摇了我吧。

黑鼠也畏惧了,没有了之前的凶狠。

两只老鼠都沉默了,就像刚才那样,不语,不语,不语。

黑鼠打破了沉默。

黑鼠:老铁,我看你也就是个臭读书的,也没什么特别的,俺也一样。

白鼠不说话,又陷入了沉默。

黑鼠再一次打破了沉默。

黑鼠:你刚才听到了那巨响没有?

白鼠:嗯。

黑鼠:你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吗?

白鼠:我不好说。

黑鼠:我看这声响不像啥正常事情,但是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说。

白鼠:我擦我不好说。

黑鼠:这声响实在是太恐怖了,好像那个地雷炸了一样。

白鼠:不一定,地雷是靠破片杀伤的,不可能有这么大的爆炸声,而且怎么没有破片满地飞的声音,怎么说也得是个航空炸弹之类的,比如说是什么3000KG的航空炸弹,这种炸弹…还分地方,但是这么大声响装药肯定多,肯定是那个…

黑鼠:行行行,快点闭嘴,老子不爱听,臭书生给我在这掉书袋。

白鼠:我跟你好好说话你怎么不好好听我的,扎不多的嘞!

黑鼠:你。

白鼠:诶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

黑鼠气的尾巴乱翘,好像什么恐怖故事里的触手怪。

黑鼠:算了,就这样吧。

白鼠:就这样吧。

黑鼠:但我确实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白鼠:我没兴趣,无所谓。

黑鼠:没意思。

白鼠:也许是大的。

黑鼠:大的?

白鼠:大的吧?

黑鼠:什么是大的?

白鼠:我不到啊!

黑鼠: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是大的?

白鼠:我擦我不好说!

黑鼠一头雾水,惊讶的表情好像动画片里面那种固定公式模板的角色震惊表情。

白鼠:别想了,就这样吧。去睡大觉吧。

黑鼠:可是我确实好奇大的是什么?

白鼠:大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大的。

黑鼠:那它到底是什么?

白鼠:我擦我不好说!

黑鼠:咱真挺好奇的,这到底是什么?

白鼠:大的就是大的,我也不好跟你解释,总之就是大的就是了。

黑鼠:这样啊。

黑鼠表现出来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有点滑稽。

白鼠:那你要走吗?

黑鼠:为什么要走?我现在很急,而且更急了。

白鼠:嗯?

黑鼠:我在等待大的。

白鼠:等待大的?

黑鼠:是。

白鼠:什么大的?

黑鼠:我擦我不好说!

依然是下水道里。依然是那道光线。依然是那滴水声。

依然是那两只老鼠。

黑鼠:大的什么时候来?

白鼠:我不好说。

黑鼠:我想看看大的是什么。

白鼠:呵呵,等这个不如打游戏,在这等有什么意思。

黑鼠:我也想打游戏,可是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现在很急,我急的很,所以我不想急,但是我忍不住急,很急。

白鼠:那我也是那个不同情。就这样吧。

黑鼠:你说得对。

白鼠:你说得对。

黑鼠:你说得对。

白鼠:你说得对。

黑鼠:好好好,差不多得了。

白鼠不说话,低着头,有些畏惧的样子。

黑鼠:我在想大的啥时候来啊。

白鼠:你等他干什么?

黑鼠: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大的会来。

白鼠:大的来了干什么?

黑鼠: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大的来了有乐子看。

白鼠:呵呵。

黑鼠:我看你也是个读书人,你就不期待期待大的?

白鼠:这跟大的有什么关系?

黑鼠:因为大的来了之后……

白鼠:之后什么?

黑鼠:之后……我擦我不好说。

白鼠:流汗黄豆了。

黑鼠;但总之大的要来。而且大的肯定来,但是不确定什么时候来。

白鼠:你这说话好像那个《圣经》的福音书一样,给我们说这个来了,就有福了,那个来了,就是好的,但就是不说怎么来,来什么,都不说,也不告诉我们有什么好处,就是在那给我们画大饼,感觉有病。

黑鼠:你不能这么说啊老弟。万一大的来了之后给我们带了好东西怎么办?

白鼠:带给我们什么?

黑鼠:我擦我不好说!

白鼠:绷。

黑鼠:再等等看,说不定大的就要来了。

白鼠:挺没品的,咱能不能走。

黑鼠:我不走,我就要看看。咱活嫩大了,啥没见过?

黑鼠用一种貌似自豪的样子挺起了胸膛。

白鼠虽然说着要走,但是白鼠却还站在这里。

黑鼠:你是不是想走。

白鼠:你太哈人,我先润了!

黑鼠:你想去干什么。

白鼠:我擦我不好说!

两只老鼠互相看着对方,不知道如何讲。

水滴声还在发出,光线依然如此,里面的气味则一点不减。

黑鼠:咱们聊聊天吧。

白鼠:随意。

白鼠似乎有些畏惧。

黑鼠:我看你长得不算丑,而且看起来还有点知识,你有伴侣吗?

白鼠:哈哈,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呢?只有在虚拟的世界才会有这种东西呢。

黑鼠:你看你这挺好的条件怎么没有呢,还是你有问题。

白鼠:差不多得了。现在这环境无论雌雄,都是一身毛病。一个个爱答不理的,发个消息半天不回,回头了嘴上天天“宝宝”“大人”“老婆”“老公”“爸爸”的叫,说什么永远爱你,回头了居然就是想和我交配。

黑鼠:你这就不懂了,你口上说说那肯定就是说说嘛,不交配多没意思?你不就是为了交配的?

白鼠:否。

黑鼠:真不是假不是?

白鼠想说话,突然不说了。

黑鼠:怎么不说了?

白鼠:我不知道。

黑鼠:你们这些读书的就是事多。天天说什么在乎这个要送礼物的、性病的、政治观点不同的、回答速度慢的、恐这个恐那个的,哪来那么多事,都是你们自己找的。

白鼠:你可自豪?

黑鼠:怎么?我和几十只都交配过,你做得到?

白鼠:谔谔,扎不多得嘞。

黑鼠:你看你哑巴了吧?说你不行就是不行,怕这个怕那个的,自己能不能掂量掂量自己是几斤几两的,别又当又立的,其实自己想做但是想一堆有的没的,活该单身。

白鼠:那你获得了什么?扎不多的嘞。

黑鼠:我爽了,你呢?

白鼠沉默了。

黑鼠:别嘴硬,你就是想要和你交配的,但是你找不来。

白鼠:是是是,是我,这根本就是我。

黑鼠:对嘛,老铁这不就完了。

白鼠:那你给我介绍对象,他奶奶的?

黑鼠:我?凭什么给你介绍,你自己想办法去。

白鼠:他妈的,你是不是光在这吹牛,你对象呢,是不是被别的给带走了。

黑鼠:你!

黑鼠气的暴跳如雷。

白鼠:诶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

黑鼠:你给我滚。

白鼠:你这条淫虫,自己天天在外面交配还挺自豪,脸上有光?天天只会在外面交配的野蛮生物,扎不多的嘞。

黑鼠气的不说话。

白鼠:真是生物多样性,可给我看乐了。唉,就这样吧。

黑鼠:我润了,你自己魔怔吧。

白鼠:哎呦喂,怎么走了呢,急了这不是?

黑鼠刚迈出去的步伐又收回来了。

白鼠:不走了?是不是想我了宝宝?

黑鼠:恶心。

白鼠:你不是不在意这些吗,怎么你不喜欢听我说?

黑鼠:我没空搭理你。

白鼠:你干什么?

黑鼠:我要等待大的。

白鼠:你还要等?

黑鼠:我不等干什么?我现在就想等大的来。

白鼠:那你等吧,我走了。

白鼠准备离开。

黑鼠:真要走?

白鼠:为什么不呢?

黑鼠:你走了我很孤独。

白鼠:谔谔。

黑鼠:你别走好吗?

白鼠:为啥?

黑鼠:我觉得你需要大的?

白鼠:嗯?

黑鼠:你想啊,大的来了,万一给你带来了你需要的东西呢?

白鼠:他是马克思还是哈耶克,这么伟大?

黑鼠:这很重要吗?

白鼠:这不重要?

黑鼠:万一它真给你带了呢?

白鼠:那就让他给我送过来吧。

黑鼠:送到哪?

白鼠:送我嘴里。

黑鼠:也许他真把东西交给你呢。

白鼠:我不好说。

黑鼠:那咱们来看看嘛。说不定真给咱带点啥好东西。

白鼠:你说得对,但是……

黑鼠:别说了,坐着吧。

黑鼠一把把白鼠拉过来,白鼠被吓得本来就白的脸色变得更白了,好像一头撞上了皖南地区刚刷完的白墙一样。

白鼠:你你你你你你。

黑鼠:来嘛孩子,跟我待着。

白鼠害怕极了,想跑却根本迈不动腿。

白鼠:呜呜呜求你饶了我吧爸爸我再也不敢了。

黑鼠:我又不欺负你。

白鼠:你要干什么?

黑鼠:我要等待大的。

依然是下水道里。依然是那道光线。依然是那滴水声。

依然是那两只老鼠。但是他们似乎并没有之前那样紧张。

两只老鼠站在那里,光线照在他们的身边,下水道里的水似乎多了点,而且里面的气味变得奇怪了。

黑鼠:我们两个其实在这里,也好。

白鼠:你说得对。

黑鼠:我们继续在这里等。

白鼠:等待大的。

黑鼠:等待大的。

白鼠:可是他什么时候来呢?

黑鼠:不知道,也许他马上就来了,也许等一小会儿,也许等一段时间,也许等很久,也许不来。但是我们要等待大的。

白鼠:你说得对。

黑鼠:你说得对。

白鼠:可我现在是急急国王,什么时候来。

黑鼠:急也么用,大的来的时间你我无法决定,但是他总归是要来的。

白鼠:好,他便是正义。

黑鼠:从不缺席。

白鼠:呜呜,大的你何时来?

黑鼠:唉唉,大的你快点来!

白鼠:大的要是来了我一定要他给我充值游戏。

黑鼠:你就这点追求?

白鼠:不然我等待大的干什么?

黑鼠:不想想别的?

白鼠:想什么?像你一样只想着交配吗?

黑鼠:你们这些小书呆子,妈的,没点追求吗?怎么就不能整点好的?大爷的,人生活在这世上不就是要有点追求吗?不然你活着只是为了打游戏?

白鼠:关你屁事,我就爱,你这老保。

黑鼠:恶心。

白鼠: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

黑鼠低头想了想。

黑鼠:也许你是对的。

白鼠:嘿嘿,宝宝你是一个聪明的家伙。

黑鼠:我后悔说这话了。

黑鼠又低头思考了一下。

黑鼠:但你真的只是想要大的给你这点吗?

白鼠:我又没钱,又没人看的上,我不打游戏难道陪你去实现伟大梦想伟大社会美好新世纪吗?我就是个宅,我就爱打游戏,生命就这么短暂,我打游戏就是开心,就是比你们天天想着交配的有品位。

黑鼠:你不会觉得寂寞吗?

白鼠:有什么寂寞的?我烂命一条,大家又不喜欢我,他们天天谈恋爱多费时间多费钱,又要讨好又要送礼物,一不高兴还要哄半天才能开心,我一个人活着,多好捏。有钱了打游戏,没钱了就熬一熬,大不了死了算了。

黑鼠:唉,世道啊。真是人心不古。

白鼠:人心古不古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这些长得那么“精神”的家伙自己丑态百出,我又不做什么坏事,岂不美哉?你有什么大道理去跟别的家伙说,我不爱听。而且你这种样子显得你很搞笑,别太看得起你自己,少管。

黑鼠听得有些厌烦,想要走一走。

一声巨响发出,不知道什么东西从井盖上面掉了下来。

黑鼠吓的好像布尔什维克满地追杀高尔察克白匪军一样疯狂的逃窜,一头撞向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白鼠。

白鼠:发生什么了,我要吓死了!

黑鼠:不知道啊不知道啊,我刚才突然听到了巨大的声音,救命啊!

白鼠本来没有被吓住,但这一下给他吓的也不轻,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黑鼠:亲舅老爷的我要被吓死了!

白鼠低头看见了地面上有尿液。黑鼠被吓得尿了出来。

白鼠:所以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

白鼠这时也乱了,身上全在发抖,也想跑,却跑不动,他被吓软了。

黑鼠:会不会是大的来了?

白鼠:大的来了?

黑鼠:不知道啊,我们快逃吧。

白鼠:我去,大的来了!

黑鼠:大的来了!

白鼠:大的来了!

陌生者:闭嘴!

一阵响亮的嗓音传来,这是非常具有气势的声音。

黑鼠和白鼠愣住了。

黑鼠:怎么回事?

白鼠:谁?

黑鼠:你听见了吗?

白鼠:是是是。

黑鼠:是你吗?

白鼠:我擦我不好说!

黑鼠:我们看看?

白鼠:呜呜不要啊兄弟同志大人sama……

黑鼠:给我闭嘴。

白鼠惊恐的合上了嘴。

黑鼠向四处搜索,好像早期大型告警雷达到处旋转脑袋。

白鼠:所以怎么回事呢?

黑鼠:没看见,奇怪,哪来的?

白鼠:你看是不是那个。

黑鼠:什么?

黑鼠和白鼠头向着亮光那边,他们看到了两个身影站在那里。

白鼠:那是什么,是大的吗?

黑鼠:我擦我不好说!

白鼠:你能去看看吗求求你了呜呜。

黑鼠:你怎么不去?

白鼠:我是瘦弱小鼠鼠捏。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黑鼠:这野种,我不去。

两个身影向黑鼠和白鼠靠近中,他们俩吓的动弹不得。

白鼠:我擦!大的要来了!

黑鼠:我擦!大的要来了!

白鼠:呜呜呜,你摇了我吧!

黑鼠:这波是真的要来了!

其中一个身影漏出了样貌。一只白白净净的老鼠,穿着红色的衣服。

陌生者:我叫你们两个闭嘴没听见?

黑鼠:我擦,原来是同类!

白鼠:骇死我了骇死我了。

红鼠:你们两个臭虫,在这里干什么,大呼小叫,没点规矩?不知道自己吵吵闹闹?

白鼠:你是?

黑鼠:谔谔,什么魔怔逼。

红鼠:听不懂话?算了,算了,你们这样的东西都在这里待着了我看也像是畜生极了的家伙,否则不会在这里。

黑鼠:所以你是?

陌生者:哦,真不好意思,我还没有给你们两位做介绍。不过你们这不讨喜没眼色的样子也看不出来我是什么人。我叫什么不重要,叫我赵就行;我走在路上因为意外没有看清,掉下来这个破地方了。所以你们呢?都叫什么?在这里干什么?

白鼠和黑鼠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赵:怎么,你们在这里咋咋呼呼那么久不知道自己在这做什么的?自己叫什么也想不起来?

黑鼠:我晕,我不到啊。

白鼠:可不敢乱说!

赵:你们嘴里讲的什么狗屁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这俩畜生连自己名字居然都没有吗?

黑鼠:你说得对。

白鼠:你说得对。

赵:两个无可救药的东西,总不能是被吓傻了吧?还是说自己是哪个街道上没人管没人要的畜生?你们的亲戚呢?父母呢?朋友呢?

黑鼠:我不知道,我和他一直都在这里,我们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赵:唉算了,你们这种东西没名字也正常,底层的垃圾和畜生需要什么名字?你们不过是我们这里偷香油和奶酪掺杂的物种,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一天到晚混吃等死,住在这阴暗的下水道,毫无追求,没有上进心,盼着自己死期。

黑鼠:谔谔,你以为你是谁?

赵:我是谁?你看不出来我是什么人?还是说你瞎了眼认不出来我是做什么的?

白鼠;你说得对。

黑鼠:你说得对。

赵:你们两个真是无趣的东西,看起来也不能从你们这里得到什么需要的东西。

赵的身后的身影在赵说话时不时动一下,让黑鼠和白鼠开始好奇。

黑鼠:你身后的是什么?

赵:嗯?什么?你说什么?哦,你说她吗?这家伙不重要,你们不用在意。

白鼠:我擦有妹妹,妹妹能不能恰个V。

赵:你是谁?这是我的财物。听到了吗?财物,你想要抢夺我的私有财产?好的,我要让你这个东西倾家荡产,关入大牢,让你体验社会的苦楚。

白鼠:我擦别!

赵:给我滚过来。

后面的老鼠靠近过来,跪倒在地上。这是一只母鼠,长得白白净净的一只黄色老鼠,穿着华丽的衣服。黑鼠满脸疑惑,甚是好奇,上去凑近观察。

黑鼠:嘿嘿妹妹,看看批。

黄鼠没有反应,只是低着头。

白鼠:怎么不说话?

黑鼠:不知道,看起来不想理我。

白鼠:妹妹好骚,看看批。

黄鼠还是不为所动。

黑鼠:我跟你说话这么不回我,是不是恐男,是不是女拳?

白鼠:我擦,拳师!

黄鼠:滚,没下体的傻卵男的。

黑鼠:我去,这么凶?

白鼠:你凶你妈呢?

赵拿出自己沾着盐水的鞭子抽了上去,响亮的声音像拉肚子一样回荡在下水道里。

赵:贱货,站起来。

黄鼠自觉地站起来。

白鼠:哈人。

黑鼠:我擦!

赵:贱货,给我说话。

黄鼠:我是大人忠心耿耿的宝贝,你们谁都不许靠近我,只有我家大人才可以奴役我,你们这些男的都该死,除了我家大人。

黑鼠:我擦,玩这么大?

白鼠:谔谔,同人鼠?

赵:这个家伙是我的财产,你们不需要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她忠心耿耿的跟着我,也许是贪婪我的财富,也许是想要别的,她得不到什么的,只不过是在这里努力的舔着我。

黑鼠:我擦!

白鼠:我擦!

赵:你们这些畜生,不要在这羡慕,还不是你们不努力?不过没关系,我这里不缺位置,你们现在给我跪下,然后磕三个头,让我扇两个嘴巴子,再戴上我的项圈,你们也可以像她一样。

黑鼠:谔谔我不好说了。

白鼠:我擦,富哥顶真吗?

赵:我不骗人。

黑鼠:有点看不起人了。

白鼠:但他看起来真的似乎很有钱。

白鼠准备向前跪下,黑鼠看到之后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白鼠:你干嘛?

黑鼠:不要脸。

白鼠:你苦吧,我要认爹。

黑鼠:谁告诉你他真有钱?

白鼠:他没有钱?

黑鼠:谁说的?

白鼠:是……

白鼠突然愣住了。

黑鼠:扎不多得嘞。

赵:好嘛,看起来还是有骨头的。妈的,老子不需要你们这样的畜生。我旁边这只也是我精挑细选才选出来的,你们这种街头上站街都嫌丑的给我滚。

白鼠:我呃呃。

黑鼠:我呃呃。

赵:好了,我们似乎聊得太多了,我都忘了正事了。(对着黄鼠)你,我们是要来问什么来着。

黄鼠:主人,我们是来问这俩这里做什么的desu。

赵:好的贱货。你们两个,我都忘了问了,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难道在这里能带来合作人还是能等来生意?

白鼠:我擦我不好说!

黑鼠:我擦我不好说!

赵:妈的,说人话。

黑鼠:我们在等待大的。

白鼠:我们在等待大的。

赵:什么?等待大的?等什么大的?

黑鼠:我擦我不好说。

白鼠:我呃呃,我也是不言语。

赵:你们两个在这里,不知道自己在哪,自己叫什么,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在这里浪费宝贵的时间?你们真是该死的废物。

白鼠:你说得对。

黑鼠:你说得对。

赵:好的,看起来你们想不起来做什么,那我换个问题:大的是人还是物品,是你们的生意?

黑鼠:不。

白鼠:我不好说。

赵:不是个人?

黑鼠:可能?

白鼠:不好说。

赵:妈的,你们等的是什么东西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连个统一答案都没有?

黑鼠:我不到啊。

白鼠:我不到啊。

赵:你们除了在这里讲这些狗屁不通的车轱辘话还会做别的吗?看来这个阴湿昏暗的地方确实是你们的地牢。

黑鼠:我不好说。但是我们在等待大的。

白鼠:不知道。但是我们在等待大的

赵:我的耐心快要耗尽了,我再问一遍:大的是什么?

白鼠:我超,我不好说!

黑鼠:我超,可不敢乱说!

赵愣了一秒之后,放声大笑。

赵:你们两个该死的畜生,你们在这里在做什么你们不知道,你们在这里等什么你们不知道,你们甚至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还配活着吗?嗯?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狗屁虚无主义哲学大师?嗯?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加缪?还是萨特?两只臭虫,我们社会有你们这样的畜生真是太幸运了,你们把粮食吃贵,我的粮食商人朋友都可以赚更多的钱,你们会说点什么?唉资本还是什么?

白鼠:谔谔。

黑鼠:谔谔。

赵:我不陪你们玩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我觉得就这样了,你们赶紧死掉,这样殡仪行业又可以提成了。哦,你们不会棺材板都买不起吧?那还是臭在这里。自己玩吧。

赵不再和黑鼠白鼠搭话,对着黄鼠下命令,离开了他们两个。

黑鼠:那边的路你认的吗?

白鼠:你怎么还这么关心他?

赵:不认识又怎么样?路不就是走出来的?你们愿意在这里等死吗?我是不愿意。拜拜了您两位。

赵带着黄鼠走了。

依然是下水道里。依然是那道光线。依然是那滴水声。

依然是那两只老鼠。这里的环境变得比之前更加糟糕,滴水声越来越大,流过来的水流也越来越大,水里开始漂浮着奇怪的东西,古怪的气味变得越来越重。

黑鼠: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吗?

白鼠:你书的对。

黑鼠:可是他什么时候过来呢?

白鼠:快了快了,大的就快要来了。

黑鼠:我在这里感觉到疲惫。

白鼠:我不好说。就这样吧。

黑鼠:我觉得你看起来气色不好。

白鼠:什么?

黑鼠:你看起来脸色很苍白,像吃了老鼠药快要死掉了。

白鼠:你放屁。

黑鼠:谔谔,别不领情,扎不多的嘞。

白鼠:少管,扎不多得嘞。

黑鼠沉默,他的头比之前低的更低,眼光更加呆滞。而白鼠的眼睛则变得灰暗。

黑鼠:我们还要等吗?

白鼠没有回答。

黑鼠:嗯怎么不说话?我们还等吗?

白鼠依然没有回答,黑鼠发现他的眼神盯着自己的下半身部分。

黑鼠:你要干什么?

白鼠:兄弟,我有点想法。

黑鼠:你有什么想法?

白鼠:兄弟,你的脚好色。

黑鼠本来呆滞的眼光突然焕发出了灿烂的光芒。

黑鼠:我操,恶俗啊!你你你你,你他妈的单身单久了对我都有想法了?

白鼠:兄弟,兄弟。

黑鼠:你这变态东西给我滚,我畏惧了。

白鼠:兄弟,看你这样子也不是不行,想要了。

黑鼠:你给我滚。

黑鼠一巴掌扇在了白鼠的脸上,但是白鼠不为所动。

白鼠:兄弟你打的好爽还能再打一次么我太喜欢了能不能多打两下爽死了你打死我吧。

黑鼠:啊啊啊啊,这家伙疯了!

白鼠:兄弟,你看起来真的还不错。

黑鼠:这个家伙是怎么疯掉的,我他妈受不了了。

两只老鼠进行了一波撕打之后,冷静了下来,坐在地上。

黑鼠:你受什么刺激了?给我看流汗黄豆了。

白鼠:可不敢乱说。

黑鼠:谔谔。

两只老鼠沉默。

黑鼠:我感觉这里气氛越来越压抑了。

白鼠:我不到啊。

黑鼠:我好累,我感觉在这里好累。

白鼠:走。

黑鼠:可是你忘了我们要干什么了吗?

白鼠:我们要干什么?

黑鼠:我们要等待。

白鼠:等待大的。

黑鼠:可是大的不来。

白鼠:不知道,但是大的什么时候来。

黑鼠:不知道。

白鼠:不知道,那就继续等。

黑鼠:等待他。

两只老鼠又一次陷入沉默。这里的环境开始变得更加不适应,越来越潮,越来越臭。

黑鼠:谔谔。

白鼠:谔谔。

黑鼠:谔谔。

白鼠:谔谔。

黑鼠:你在学什么。

白鼠:我不知道。

黑鼠:那就闭嘴。

白鼠:凭什么?

黑鼠:不知道。

白鼠:流汗黄豆。

黑鼠:我觉得紧张。

白鼠:没事,我也一样,我不在乎。

黑鼠:我感觉到痛苦。

白鼠:那你苦吧,我润了。

黑鼠开始在附件到处跑来跑去。

白鼠:你在搞什么?

黑鼠:我要锻炼。

白鼠:你说你吗呢。

黑鼠:我不像你这种死宅天天只会瘫在这里一动不动。

白鼠:谔谔,扎不多的勒。

黑鼠:赫赫,小东西别不服气。

黑鼠继续在跑,但是跑的越来越慢。

黑鼠完全不动了。

白鼠:怎么不跑了,是不喜欢吗?

黑鼠:我有点无聊。

白鼠:谔谔。

黑鼠:我觉得自己完全可以通过个人魅力,而不需要像舔狗一样练出体型吸引妹妹。

白鼠:谔谔。

黑鼠:我们还是在这里继续等待大的吧。

白鼠:等待大的。

黑鼠:大的来了就有希望了。

白鼠:大的,你快来啊,你快来啊。

黑鼠:大的,想你了。

白鼠:我破防了,大的你为什么还不来,你快来。

黑鼠:我们等你等的好苦,你什么时候来啊。

白鼠:大的,你带我走吧。

两只老鼠在做着引体向上式的动作。

下水道的环境变得越来越恶劣,滴水声变得越来越大,冲过来的水流变得更加湍急、浑浊,气味变得更加古怪。

黑鼠:我们还要继续等吗?

白鼠:谔谔。

黑鼠:说的是呢。

白鼠:要多等。

黑鼠:狠狠地等待。

白鼠:等待大的。

黑鼠:大的,大的一定来。

白鼠:就是这样。

两只老鼠继续待在这里。

白鼠:我想死了。

黑鼠:我好累啊。

白鼠:怎么回事呢?

黑鼠:怎么回事呢?

白鼠:说的是呢。

黑鼠:你说得对。

白鼠:其实我也想交配

黑鼠:什么?

白鼠:但是我想大的给我带一个。

黑鼠:谔谔。

白鼠:呜呜呜能不能给我动漫里的天赐美少女,我也想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鼠:唉。

白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鼠:我也是那个不言语。

白鼠:我要啊,我要啊,求求了。

黑鼠:你叫吧,叫也没有。

白鼠:扎不多的嘞。

黑鼠:呵呵。

黑鼠不再说话,而白鼠则在原地抓狂。

又过了一段时间。

黑鼠:我感到沉闷。

白鼠:就这样了。

黑鼠:这里好像变得比之前潮湿了,我有点顶不住。

白鼠:就这样吧。

黑鼠:你不难受吗?

白鼠:难受又能怎样?就这样吧。

黑鼠:没意思。

白鼠:管好你自己,扎不多的嘞。

黑鼠不再说话。

下水道里的环境更加的恶劣,除了光线还是那束光线,滴水声变成了流水声,流过来的水变得更快,水里的杂物越来越多。

黑鼠: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白鼠:我们在等待大的。

黑鼠:哦。

白鼠:谔谔。

黑鼠:他来了之后我们怎么跟他说?

白鼠:你指什么?

黑鼠:我们是不是应该恭敬一点?还是一本正经的。

白鼠:舔狗。

黑鼠:你说什么?

白鼠:你舔狗。

黑鼠:我怎么就舔狗了?

白鼠:他还没来你就在这想着怎么奉承。

黑鼠:那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吗?

白鼠:我不知道。

黑鼠:那你说个锤子。

白鼠:就这样吧。

黑鼠:你不会说别的了吗?

白鼠:那我说什么?骂你妈死了然后说给你妈复活了吗?

黑鼠不再说话。

白鼠:你看看,词穷废物。

黑鼠离白鼠远了一点,随便躺在地上。

白鼠:你不怕脏?

黑鼠:你还在乎?

白鼠:可是这脏。

黑鼠:哪那么多屁事,想躺就躺,管那么多。

白鼠:就这样吧。

两只老鼠不再说话。

两只老鼠互相呆滞的看着两侧。

白鼠突然开始发疯。

白鼠:我要杀人,我要杀人,我要杀人,我要杀人,我要杀人,我要杀人。

黑鼠:你干什么?

白鼠:我要杀,杀杀杀。

黑鼠:你是不是疯了。

白鼠: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报天。

黑鼠吓的坐在地上不敢动。

白鼠: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黑鼠:哈人!我先润了

白鼠:我要杀尽天下万物,都该杀。不忠不义不孝不仁不礼不义者,杀!豪强富贵者,杀!为富不仁者,杀!不守妇道者,杀!犯上作乱者,杀!保守尊孔者,杀!不合我意者,杀!

黑鼠:唉。

白鼠:你叹什么气?

黑鼠:你魔怔了。

白鼠:我就要杀!

黑鼠:那你杀吧,我润了。

白鼠:你这畜生。

黑鼠:学会骂人了?

白鼠:先杀你!

黑鼠:那你把我杀了吧。

白鼠:杀杀杀!

下水道里发出沉闷的声音,水流浑浊的无法形容。

黑鼠:怎么回事?

白鼠:发生什么事了?

井口的那一束光消失了。

黑鼠:我擦!

白鼠:我擦!

黑鼠:启示录到了?

一道耀眼的光芒迸发进来。

随后是一声巨大的声音。

白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的要来了!

黑鼠:大的要来了!

白鼠:大的来了!

黑鼠:大的来了!

矢宁

2024年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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